最严重的一次跳伞事故,多亏一棵树,我才活下来。

可是我的脾脏和半个肝都扎进了树里,当手术快要结束时,我醒了过来,当时看见的,就是我的主刀医师,那位医生戴着口罩,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。”

江雪明帮助安保大哥给壁炉生火,也没多在意阿星的说辞。

“那位医生清理撕伤肌肉里的木渣碎屑,缝合伤口时的眼神。”阿星选了把老人椅靠了上去,“和你刚才画画时的眼神很像,就像是有条人命握在你的手里一样。”

江雪明没有说话,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
原本雪明还以为阿星只是个单纯天真的阔哥们,没想到这家伙的心思和他那件粉色衬衫一样,不仅张扬,还很精细。

这个步流星,和之前列车上的步流星判若两人。

安保大哥推着餐车出来,给两位乘客管上一顿正餐。

听他笑呵呵的打着招呼:“来,两位旅客,这地方也没什么能吃的,都是罐头。”

“安保大哥...”江雪明的态度缓和了一些,“要不,你做个自我介绍?我们俩也不能一直喊你安保对嘛?”

这一路上,因为心中牵挂着妹妹,雪明一直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,不知不觉的,似乎对任何人都吐露着敌意。

终于有个落脚的地方了,这一路上的奔波劳累都得到了缓解,他的焦虑也在渐渐消散。

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,至少队友现在看上去很可靠。

“自我介绍?我?”安保大哥挠着头,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起头,似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。

阿星问:“安保大哥你以前没和其他乘客做过自我介绍吗?”

“说实话,没有。”安保从兜里掏出职员身份卡,递给步流星:“一般我们都是直接亮证件,哪儿有那么多话和乘客们说?”

步流星看了一眼证件,转而递给江雪明。

安保接着说:“你们也从我提供的信息里知道了一些事情,车站的保全工作,都是几年到十几年起步,光是芳风聚落这个车站,我就守了四年,之前在另一个地方呆了六年,这还算短的——

——地下世界的环境很特殊,一个地方保不准隔几个月就会有新的异常出现。所以安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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